齐诗诗低眉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莜萱问:“这几年你在外面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您和伯父的照顾,生活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女孩在外面很不容易,委屈你了,其实我们也是有自己的私心,才没让你留在江州,你要怪我们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太客气了,当初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家,您和伯父还能不计前嫌接济我,收养时袁,我感激您们还来不及,怎么会怪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话的时候,看着时莜萱的眼睛,目光坦荡,不像是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莜萱开门见山道:“怪我们也好,感激也罢,我都希望你和梓睿以后不要再来往了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诗诗:“您是担心我会报复盛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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