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菲菲像是被触电一样，想都没想拿起来刷刷几下撕成碎片，丢进垃圾桶。
“你别紧张啊，我没别的意思，就是对你道歉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
好吧，连话都不让说，闭嘴就闭嘴。
陆菲菲紧张地扭头四处看，生怕引起别人注意，好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，教室里乱哄哄的都是说话声，学习的人不多。
十二班是学校里最差的班，这个班级的学习氛围一点都不浓，参加高考的同学连三分之一都没有，大多数都是走单招。
参加高考的同学也是艺术生，体育生多，单纯靠文化课走统招的学生寥寥无几。
陆菲菲眉头皱起，她觉得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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