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祺天小心翼翼问:“谁?”
“我。”
里面的人明显听出来是她的声音,却没有立刻开门,而是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有什么事吗?”
晚?
明明才晚上七点,有多晚?
时然本可以理直气壮让他开门,然后闯进去手撕贱人!
但在骄傲却不允许她那么做,尽管已经快气炸肺了,时然依然用尽可能平淡的声音道:“有事,你开门说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
里面说不方便,却还是把门打开了,时然进去,里面空无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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