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若下定决心,问医生:“这种药能解吗?”
医生:“现在能解,但要麻烦一些,再过一星期就解不了了。”
“好,你治好她。”
齐衡言简意赅,说完走了。
一间空旷的房间内,四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。
房间正中间的位置放在一只巨大蒲团,刘敏端坐在蒲团上。
这不是普通的蒲团,下方冒烟,一股艾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,味道越来越浓!
刘敏表情开始变得痛苦。
她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,顺着脸颊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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