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不吃他这套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翰鈺没吱声,只是板着扑克脸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莜萱没闲着,一通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:“哟!齐总统太客气了,我们夫妻二人就是小老百姓,可担不起你这么大的礼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能让您亲自为我们倒茶呢?万一烫到手成我们预谋害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衡面上很羞愧,道歉:“对不起伯父伯母,当初都是我的错,是我年轻不经事,见到父母的尸体就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怪我识人不清,刘全说什么我就信什么,都是他挑唆的我才一时糊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所有的错,都推到刘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人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莜萱打断他的表演:“好了,齐总统公务繁忙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演戏了,没必要,你一个政客还要干演员活,让演员怎么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狼,就不要装羊了,我们今天来就想问你一句话,问完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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