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外,一名戴墨镜的男人神色一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进展已经这么快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上次他眼看着他们进了酒店大门,但也不是完全相信他们会做出那种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然虽然生长在这个开放的年代,但她骨子里却很保守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她的保守只是对自己,对别人却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人本来想见她,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听见她的话,那个人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走出包厢的时候,比上次醉的还要更厉害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然没想到白酒度数这样烈,只是一杯下去,脚步都不听自己使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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