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衡“我怎么知道的你别管,反正我就是知道,然然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真诚道歉“那段时间我没理你,不是真的生你气,更不是误会你,而是我对前途很迷茫,我怕不能给你好的未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然打断他“你这话说的可笑,我未来就一定要靠男人打拼吗?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成为大树,让男人靠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衡微笑“那怎么能行?女人是水男人是山,男人天生就是要承担责任给女人依靠,你见过有两棵大树紧密挨在一起长的吗?承担责任的人只有一个,而这个人必定要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谬论,歪理邪说,我爸爸妈妈就都是大树,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,很幸福啊。”时然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说到这个话题,俩人都要争论不休,但没有一次能争论出长短。

        争论到最后,俩人笑嘻嘻分吃一包薯片,话题就算是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求同存异嘛,时然现在还没有意识到,这件事在后来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天开始,时然每天都要去监狱里报到,打卡,去看齐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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