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立刻准备。”
齐夫人恍然大悟,高高兴兴准备礼物去江州拜访。
江州,盛家。
茶几上堆满礼物,齐夫人拉着时莜萱的手一直没松开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,就没停过。
“萱萱,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,我确实埋怨过你,以为你们家和那些人一样,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……我太不应该了,原来心思狭隘的人是我……”
时莜萱表情没关系。
但并不可以,她越大度,齐夫人就越是内疚,眼泪也越流越凶。
已经空了一盒纸抽,齐夫人的眼泪还没干。
终于,时莜萱最后一点耐心被消磨殆尽。
“好了,你就不能换点新鲜词?这句话从你进来到现在都说多久了?你不嫌烦我都嫌烦,耳朵都磨出茧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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