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嘟嘟嘟！”
“嘟嘟嘟！”
对面永远都是忙音，根本接不通。
换别的方式也联系不上，对方是故意躲着，不想见。
他绞尽脑汁又换了几种方式，老同学终于联系上了。
没等院长发火，对方先诉苦“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情找我，但我不能说，我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你，我有把柄攥在那些人手里，如果我说出她的身份，我就会身败名裂，对不起……”
院长怒“你太过分也太自私了，因为自己私利却把我陷于不仁不义的地步，我们几十年的交情，你就这样对我？”
对不起，对不起！“
对方除了这三个字，就再没有其他。
好不容易以为有点线索，结果还是没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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