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时家后又回到这个地方,重操旧业——收破烂。
只是收破烂的地点换了不同的小区,别的都没换。
“姐夫。”时莜萱在院外面叫。
他头都没回,闷声回答:“盛夫人别这么叫,我就是粗人一个担不起您姐夫的称谓,我要和时雨珂离婚,我什么都不要,净身出户。”
时莜萱笑道:“你准备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权利,但我穿着高跟鞋走这么远到这来了,就算不是妻妹是普通熟人,你也不能让我站在门外说话吧?”
他这才停下手里的活计,迟疑着:“太乱了,家里没收拾完……”
“没关系,我坐这就行。”
时莜萱走进院子,随便在一台放在露天地里的电视上坐下。
“你来要是劝我回去的,就不要浪费口舌了,那……种事情,没有男人会容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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