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七上前一步,单膝跪下,朝厉爵皇伸出双手。
“皇少,请您惩罚”
心里莫名的有股希冀,希望厉爵皇说,饶过自己
他不是怕被罚,只是,不想在厉爵皇心底,跟所有人一样,没有任何任何特殊的待遇
厉爵皇的眉头紧紧的蹙起来,受伤的头部一阵发紧。
伸手,揉了揉太阳穴。
他一早该知道,敢触碰他的衣柜,敢动那个女人的
除了鬼七,不可能会有其他人
沉寂,死一般的沉寂,在空气中散发出死亡的危险气息。
所有人的额头上,都挂满了冷汗,他们猜不透厉爵皇究竟在想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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