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白劳道，“我的打算是这样的，金飞的作品留两副，另外加入两副林天成的作品。”
金飞脸色越发难看起来，他竭力保持平静，语气中略带几分不悦，“要不就先研讨林天成的作品吧，我的下次。”
杨白劳点了点头，“也行。”
金飞差点吐血。
他不过是随口说说，只要杨白劳等人劝说两句，或者随便找点理由让他下台阶，他就会答应下来，毕竟，月底的研讨会级别很高，就算是金飞，也不会轻易放弃的。
他没想到杨白劳竟然满口答应下来。
金飞又羞又恼，冷哼一声，拂袖而去。
杨白劳和徐厚典等人也没有开口挽留，要怪只能怪金飞太过心高气傲，政治敏感度欠缺。
他们总不能为了金飞，去得罪上面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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