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成竟然如此随意,随随便便就画了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在巨大的震颤之中,徐厚典都忘记自己罹患恶疾了,他看看眼前的画,又转头看看林天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画是林天成画的,而且还是随随便便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天成又道,“徐老,有没有什么缺点,还请指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厚典摇了摇头,吞了口唾沫,“这幅《春意》,你临摹了多少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天成腼腆笑笑,“有几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厚典看林天成的目光里面,已经在冒绿光,就好像一个饥渴多年的猛男,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因为情感纠纷想要自寻短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情绪有些激动起来,突然一把抓住林天成的手,“是谁?是谁让你搞中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以前是开中医诊所的。算是子承父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胡闹,这是瞎搞。当父亲的搞中医,当儿子的一定要搞中医吗?那如果当父亲的是窃贼,那当儿子的是不是也要去做小偷?这是什么逻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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