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风好不容易从茅厕放出来,闻言动作迅速地从后院牵来大黄狗,气势汹汹地奔着门口而去。
谁料美人根本不怕狗,看都不看大黄,在门口就是稳稳一跪,眼泪汪汪地望着南也卿,泣道:“奴家无处可去,如果二姨太不收留奴家,奴家宁愿跪死在这里。”
美人落泪,还是这样一个绝色美人,任谁看了都舍不得再让她流泪,可南也卿是个石头,闻言不觉得她可怜,反而更加厌烦,恶声恶气道:“你去找你大慈大悲的老夫人,再来我这里碍眼,你信不信我真的放狗咬你?”
大黄狗适时怒吼一声,吓了众人一跳。
美人幽幽地看着南也卿,突然慢半拍地瑟缩了一下,眼里欲落不落的泪珠若断了线似的,滴答滴答流了满脸,整个人都呈现出一个害怕大黄弱小可怜无助的状态。
南也卿胸中一口闷气又堵了上来,“你少给我装……”
“阿南,”杨观生恰巧撞见这一幕,皱眉呵斥道,“这是怎么了?”
他的视线落在娇弱美人身上,就像猫儿见了鱼,扮熟的麦芽糖进了嘴——彻底黏住了。
南也卿看看哭泣的美人,又看看走不动路的杨观生,心里又好笑又不屑,朝天空翻了一个白眼,头也不回地进了院。
午膳刚过,北珠端着一盘葡萄伺候在一边,愤愤不平道:“二姨太怎么就让那么狐媚子进了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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