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白收了卦,不再纠结与自己命数相关的微末小事,趁着天色未亮,把人带回店里,暂且安置在后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给人喂了一碗苦涩发黑的汤药,吊住了矮男人的命,随后便去店里处理客户要的金饰,把上月送来的数斤金子尽数清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褚白专心做事的时候,褚青跑上来摇了摇门口的铃铛,铃声清脆,把褚白的注意力从手中的活计上引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,南姑娘那边来人了。”褚青笑眯眯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她都不用多说,褚白肯定会亲自出来看,但今天这一声下去,换来的却是久久的沉默,和沉默过后带着愠怒的语调,些许不耐地催促道: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青愣了一下,虽然心中疑惑,但还是老实道:“南姑娘那边的人送来一个蛇皮袋,说是褚掌柜昨晚要的货,今天给送回来了,就是不知道放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白带着愠怒的语调变了,冷冷嗤笑了一声,从里打开门,披着外衣快步下楼,“给我送到后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后院柴房里两个并列捆绑在一起的男人,褚白轻轻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她太过愤怒,一想到那个男人的手碰过南也卿的肌肤,就忍不住焚了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惊慌过后好不容易安定下来,心尖上还泛着失而复得的苦涩,就被告知这是一场预谋,她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白团子竟然瞒着自己有了这么大的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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