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南也卿厚着脸皮,去褚白店里赖着不走。
“没有地方去,”南也卿装可怜,趴在沙发上,扒着扶手,从下往上巴巴地瞅着褚白,“老师收留我一天。”
褚白收了伞,看了她一会儿就瞥开视线,淡淡道:“上楼。”
南也卿立刻起身,跟在褚白身后上了楼。
这时候的九镇正逢雨季,摸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下雨,南也卿出门的时候还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,一会儿不到,就天黑如墨,下起了暴雨。
褚白撑了一把宽大的油纸伞,穿着只到膝盖的旗袍,一双高跟鞋提在手里,一路避着风,即便如此还是沾了浑身湿气。
南也卿小步跟在褚白身后上了楼,径直去了三楼的休息室。
进了门,褚白脱下外袍,换上靛青色的长衣,一回身,手里就被南也卿塞了一杯热茶。
“老师暖暖身子,”南也卿说,“不要生病啦。”
褚白接了茶,慢慢喝完,来到自己的工作桌,推开椅子坐下的时候,冲着后面说了一句,“钥匙在外衣的里兜,无聊了就出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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