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白也只好跟着她离开,临走前往河中央再看了一眼,只看见了粼粼的河水泛着月光,河面平静无比,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盏灯笼早就不知道飘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落后南也卿半步,面上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,垂着视线,不近不远的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实际上,褚白偶尔抬起的视线里藏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心细如发,敏锐觉察到南也卿的情绪不太对劲。似乎是从那个道士胡言乱语开始,南也卿就陷入一种既迷茫又低落的情绪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南也卿放下担忧,总不能拉着她的手,盯着她的眼睛,告诉她,我就是道士,道行比她深多了,你的命我算过,“上佳,中正,善终”,是绝好的命盘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褚白纠结如何解释的时候,河边的浪涛声吸引了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南也卿也停下脚步,往河中心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所在的地点并不是放花灯的地方,需要顺着河往下游走三里地才能看见灯会的盛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时,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到了放花灯的地方,等着观赏各式各样的花灯展,这里就剩下褚白和南也卿两个人,四周都静悄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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