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,她真的不明白。
“我,”南也卿嘴唇颤抖,眼神飘忽声音破碎道,“我真的煞气深重,会克死身边的人吗?”
褚白扶住她的肩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凝视着她的双目,声音平缓似有安抚人心的魔力,“别怕,相信我,那只是一场梦,你的魂魄稳固,命途显贵,是长命无忧的命格。”
褚白见南也卿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回忆,心里忍不住抽疼了一下,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铃铛。
“这是我的师父送给我的,”褚白把铃铛用红线穿过,亲手戴在南也卿脖子上,“有它在,任何邪物都伤不了你。”
南也卿感觉锁骨上落了什么冰凉的东西,回过神,一低头,才看清那是枚极为精巧的铃铛,不响,却散发着幽幽的清光。
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”南也卿伸手去摘铃铛,反被褚白按住。
褚白说,“不过是身外之物,不必介怀。”
她望着南也卿的眼神,就像望着一个永远也疼惜不够的后辈,悠远而牵肠,“小卿,相信老师给你算的卦,你这一生,是有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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