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也卿却握着簪子退后三步,然后把簪子放进挎包里,拿出另一枚簪子。
南也卿红着脸走上前,瞥见褚白的表情,又硬生生地顿住脚步。
褚白眼中的情绪很快便收敛了,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南也卿这一番小动作,挑了挑眉,没有说话。
南也卿看着褚白散发的模样,唇红齿白,长身玉立,如斯黑发铺在秀丽清冷的面容之后,黑与白,慵懒与典雅,明艳与清冷,种种彼此矛盾却又彼此契合的气质,交相碰撞出一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景象。
南也卿更加面红耳赤,脸上的红晕都染到了耳后,心跳如擂鼓,腾腾地跃动在胸腔,就像喝了一大壶上好的陈年佳酿。
“我,我做了一个簪子送给老师,”南也卿在一片羞惭中开了口,结结巴巴道,“亲手做的,做了好久,老师不要嫌弃。”
褚白不咸不淡道:“哦?”
南也卿抬起头,斯斯艾艾道:“老师,老师不要吗?”
褚白一动不动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南也卿瞥了褚白一眼,犹豫着迈了一步,见褚白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,连忙几步跨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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