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时间到了,褚白推开门,便看见南也卿栽着头,额头顶在桌面,睡得一动不动,手里还握着一支笔。
褚白觉得好笑,放轻脚步走过去,拽走南也卿手里的铅笔。
南也卿手指动了动,突然惊醒,往后退了一大截,椅子却没跟上,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掉下来。
南也卿惊呼一声,闭上眼,却没等来想象中落地的疼痛,整个人好像被一双极富韧劲的胳膊揽住了。
南也卿睁开一只眼,看见褚白在自己上方,正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这也能摔?”褚白把她扶好,自然而然地松开手,“做噩梦了吗?”
褚白留在她腰间的触感鲜明,那块被褚白碰过的地方好似着了火,火辣辣地烧上去,让她红了满脸:“没有做梦。”
褚白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,没看出什么,便提起中午吃饭的事。
南也卿比早上来的时候安静了许多,不说话,只在一边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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