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也卿知道自己的头骨沉在泥塘,一直在默念不要去那边不要去那边,褚白却突然划破手掌,卜卦起式,随后,目光呆滞地看向泥塘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里向来从容有度、干净整洁的褚白,就这样崩溃大哭,徒手扒开泥塘经年的沉泥,然后无助地颤抖着双手,触碰了数次,才轻之又轻地,捧出她的头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她死了十年,褚白也记了她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忆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上面裹满蜜糖,却总在不经意的时候,向你横颈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南也卿回屋点了一盏灯,望着仍旧阴沉的天空,心情却从未这样清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一世,要长长久久地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让褚白再也不露出那种栖惶无助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她的褚老师,得偿所愿,无忧无愁,活得轻快又从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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