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谁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,这就不追究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伺候过其他主子,以为南也卿这么大阵仗把人叫出来,是要调查、要追责、要发落,但怎么不痛不痒几句问话就没了?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下人心思各异,甚至有几个人看向南也卿的眼神都带了点轻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南也卿说完就起身,谁也不看,不紧不慢地转身往屋里走,北珠担忧地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东枝,连忙跟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人们见南也卿离开,三三两两地往自己屋内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忘了和你们说,走路的时候小心些,动静小一点,”南也卿一只脚迈在门槛内,一直脚在门外,好像突然想起什么,侧了侧头,红唇勾出一个戏谑的弧度道,“那袋蛇足足有十三条,梁管家只捉到了八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野卿的声音软而轻,又因为刚生了一场病,说出的话都显得气力不继,却一字一句极为清楚地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抛下一颗爆破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瞬的死寂过后,下人们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有蛇没有抓到?”有胆子小的立刻腿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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