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枝,昨日是你在屋里伺候吧。”南也卿问。
院门大敞,院内七八个下人围在台阶下,正中间跪着一个小丫环。
南也卿坐在屋檐下的藤椅上,裹着一条蓝底黄纹的格子大衣,下巴埋在大衣的毛领中,皮肤苍白,神色厌倦。
“回二姨太的话,昨日是我值班,但二姨太离开院子之后我们就都去追你了,后半夜也一直在找你,没在院子里。”
东枝低着头,不怎么慌张:“二姨太也知道,下午你一直睡在床上,直到晚上离开前,床上什么都没有。”
小丫环名唤东枝,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,遇上这种场景也不慌,说话逻辑很清晰。
南也卿抬眼,视线慢悠悠地从东枝身上移开,又慢悠悠地从院内众人的脸上划过:“那你们呢?这一周里,有谁来过这个院子,待了多久,来干些什么?”
这话没有指名道姓地问,下人们谁都没有先开口。
过了一会儿,还是另一个小丫环站了出来:“二姨太,我是你房里的北珠,日后同东枝一起伺候你。昨日我家中有急事,没有留在院里。但这些天院里的情况我都清楚。”
南也卿“哦”了一声,语调上扬,声音还是懒懒的:“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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