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也卿却在一场雨夜闯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她的腰,求她不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也卿,”褚白很少直呼她的名字,摇了摇头,语气非常难以理解,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师?”褚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还在怪我吗?”南也卿难堪地低下视线,强撑着没有把头转开,“老师能给我一年时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必须要进杨府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名分,正妻也好,小妾也罢,只要进了杨府,我保证一年内……”南也卿想起褚白昨夜警告的话,收了声,欲言又止地看着褚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端坐在椅子上,修身的旗袍上绣着一大朵靛青的兰花,衬着她的神色更加淡漠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褚白起了身,眼中的温度也降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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