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前世还好一些,自己和褚白一犟到底,褚白倒也沉默退让,但今生她有意分辨,却一再触及褚白的逆鳞。
看来还得徐徐图之。
瓷器叩在石板上,响声清脆。
一碗卖相很好的素粥摆在灶台上。
褚白一手掀去围裙,一手擦拭鬓角的汗,目不斜视地离开厨房。
南也卿的视线随着褚白移动,咬了咬下唇。
这下怕是气大发了,连话都不说了。
褚白径直走到屋檐下,拿起油纸伞撑开,在满天细雨中走出家门。
“老师,”南也卿弱弱地喊了一声,褚白脚步顿了一下,没有回头,声音却还是传了过来,“我中午就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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