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替南也卿掖好被角,却再无睡意。南也卿说的话,她听进去了一句,就不敢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去管她是否真的看见什么,这种借梦境窥探未来的事情,本就玄之又玄,而世人多愚昧自私之徒,这话让旁人听去,怕是会害了南也卿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心绪烦乱,本以为自己会守在南也卿床边枯坐一晚,却听见院外传来几声布谷鸟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了睡梦中的南也卿一眼,轻手轻脚地起身,去了另一边的窗户下,打开了一条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事?”窗外的雨声立刻清晰起来,掩盖了褚白的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应她的,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隔着厚厚的雨幕,若断若续,“南姑娘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白将窗户打开一些,皱眉低声道:“你的声音怎么这样不清晰,功力退化了这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,紧接着一个潮湿的人影从黑暗中走来,走到窗边,咳嗽了几声道:“自从下山后,为了生计东奔西走,总是找不到时间练功,如今在杨观生家里干事,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白的嘴唇抿得更紧了,良久才说出一句,“是师姐没把你们安顿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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