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嫁非良人,名分又不正,加上南也卿这种绵软好欺的性子,可以料想婚后的生活并不和顺。
她把这些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南也卿,但以往听话懂事的小团子却固执地不松口,惹得她也有几分气性,撂下一句“你自便吧,我走了”就转头离开。
但她说的不是气话,她是真的有事要走。
不为南也卿昏了头选的婚事,而是她必须要走,去一个地方,办一件事。
但是,褚白的视线落在南也卿的手背上,那里温度正一下下烫着她的皮肤,一路顺着神经烫到了她心里。
“不要走好不好。”南也卿见褚白迟迟不答,那些零散的记忆带给她的惶恐感再一次击溃了她的心防。
下一刻,南也卿猝不及防地哭了出来。
不是那种憋不住的委屈,而是茫然又无助的悲伤,南也卿睁着眼,泪水无声地滑落,从眼角,到枕角,湿了一片。
褚白从未见过南也卿这样哭泣,她教了南也卿七年书,把她从一个小糯米团子,带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,却从未见过她这样难受,像是受了天大的磋磨,只敢闭着嘴,睁着眼,连哭都不敢哭出声。
褚白几乎是无由来地愤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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