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字让她顿时湿了眼眶,胸口犹如塞了大块的棉花,呼气声都颤抖不止。
在梦里,也在她昏迷之前,她幼稚做作,错把褚白的严厉寡言当成了冷漠无情,却不知在她死后,只有褚白还念着她,念了整整十年。
那严厉冷漠包裹之下的,是褚白温柔如水却又挂念至深的情意。
褚白啊……
不能让褚白走。
昏睡过去之前,南也卿脑海里就剩下这样一个清晰的念头。
红烛投在皎白的窗纸上,留下层层晦暗不清的剪影。
没过多久,夜里起了大风,随即是潮湿的水汽,风雨欲来,天边的黑幕愈发浓稠。
咔嚓一道闪雷落下,惊醒了本就睡不安稳的南也卿。
南也卿呼吸急促地从床榻上醒来,脸色茫然,还陷在错乱的梦境中无法回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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