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白将素白油纸伞停靠在街角,寻了一处屋檐避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嘀嗒的雨声甚是嘈杂,却比不得她如今纷乱的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抽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从随身包里取出一根纸卷的细烟,凑到鼻下闻了闻。细长有力的手指在暗淡的月光下弯折出道道弧度,看似清瘦俊秀,却饱含暗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杨观生谈判,无异于与虎谋皮,也不知他今后能否善待小卿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自己活一时,就护她一时,大不了杀夫留妻。不对,是杀夫留妾,她也不是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怕自己这一走,小卿会不高兴,说不定等她四年后回来,小卿都不记得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白狠狠闭了一下眼,扶起靠在一边的油纸伞,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油纸伞面的兰花徐徐绽开,褚白迈出长腿,细长的高跟鞋敲击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留下点点足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墙狭窄的小巷里,出现一顶红色的小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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