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微和克制这两个词化作扯不断的枷锁,深深地刻在了江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中。
南槐皱着眉,破掉的额角还有些隐隐的疼,她走上坡顶,四周除了种在路边高大的景观树和护栏,再也找不到半点可以避雨的地方。
路边种的是绿色的棕榈树,树叶宽大修长,因为风雨急躁,生生刮下来不少叶子,有的摇摇欲坠挂在树上,要掉不掉。
这里已经远离住宅区很远了,南槐刚刚醒来时并不太清醒,因为这具身体浓重的执念和意念浑浑噩噩地往外走,不知不觉便偏离走到了陌生的马路上。
南槐不知道路,江蓠也不记得路,从两年前被接到那栋华美精致的私人别墅开始,她离开那里的次数两只手可以数的出来。
风呜呜地吹着,雨势反而有些变小了些。
南槐走到最近的一棵棕榈树下,弯腰捡起一片叶子随意搭在了胸前,脊背贴着挺直的树干靠着,任由雨水从她的脸上滑落,疲倦地闭上了眼。
“我给你添麻烦了吗?”
缠在手臂上的黑影顺着雪白的线条攀爬着向上,伸出尖尖的小角碰了碰南槐肿起来的伤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