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路鸣,你活了一千年了,你一千年来的记忆都在?会不会一百年沉睡一次?然后醒来就把人家姑娘给忘记了?”我问出了口。
白路鸣蹙眉,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:“你这脑子在想些什么?这一千年来我一直在专注修行,从来没有近过女色。
男人修行的第一重障碍就是色,女人修行的第一重障碍就是情。
我能有今天的修为你以为靠运气的?”
原来是涉及到修为,这么一说好像也说得过去?
其实他的过去和我无关,我不应该干预。
他的未来......也不一定和我有关,但我好像有点儿控制不住内心的有那么一点在意。
“不是安娜那是别人?安娜说你在人间可不止一个女人。
虽然没有直接说,但表达的意思就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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