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有些人却连责任都没有,就如全冠中。
“婚后,我几乎不回家,都是在橡胶园里睡觉。后来,薛华觉得事有蹊跷,有天就找我问个清楚,我就告诉她我是性无能,所以绝对不可能碰她,也绝对给不了孩子。这么多年来,她也就习惯了,所以我也就当作这件事搁过去了,她不提,我也不说。”
“你们俩的长辈都没有催促要抱孙子吗?”
当凌肃霜提起长辈的时候,她察觉到全冠中的眼角出现了很细微的变化,要不是审讯室里照耀得灯火通明,自己很可能就没注意到这小细节。
于是,她心里更加确定了一件事。
“怎么了?”凌肃霜见全冠中有好几秒都保持着沉默,再次询问。
“不怎么。我后来告诉薛华我在很久以前做了绝育手术,让她的父母不用在我身上打主意要孙子了。如果实在受不了,大不了就离婚吧,我无所谓。”
全冠中的语气充斥着冷漠,浑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上。
如此自私自利的男人,亏薛华还能和他在一起过了这么久。
“那后来,对方的父母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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