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并没有闪躲，反而迅速瞥了她拍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一眼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：“你是在关心我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乔谨思并没有回避，还回问了对方一句。
“我觉得是。”
凌肃霜的回答挺有自信的，可乔谨思却微微笑了一下，没有给予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虽然两人之间的谈话很简单，可是乔谨思不是傻瓜，她还是察觉到了凌肃霜对自己的一点点区别。
另一方面，凌肃霜也很仔细地去捕捉乔谨思的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眼神和每一句话，只要一逮到机会，就会微微试探。
但都是点到即止。。
就在这时，公安局外车声响动，熟悉的车声传到了两人的耳里。
“他们回来了。”凌肃霜努努嘴。
在吴仁可开的警车身后，却跟着另一辆白色的大众。由于车身全白，所以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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