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萧黎看向宋瑾岸:“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瑾州转头瞧自己一条裤衩的老弟,还绕着转了圈,惊疑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咋感觉……有点虚?明明大晚上的睡得比我都沉,吃得比我都多,咋嘴唇还白惨惨的,你不会……一个月那几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瑾岸:“……抽你啊信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俞闲盯着瞧了会儿:“死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瑾岸顿时一惊:“啥……啥气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黎突然抬手,双指并拢直刺宋瑾岸的眉心,低声念叨了一句咒语,一缕黑气便从眉心之处被拔了出来,金光一闪,黑气被被燃烧殆尽,宋瑾岸顿时感觉浑身轻松了一点,从早上起来时他便感觉到头重脚轻,头晕目眩,像是感冒的前兆,原想着是这山间早晚寒凉,他自己一时没注意着了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瑾岸揉了揉额头,疑惑:“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黎眉头舒展:“沾染一丝邪气,气血两虚,这地方果然有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要是别人,也就听听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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