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的俞闲已经瘫成一条咸鱼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手臂一脸放空,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了过大的打击,表情逐渐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长了叹口气,他再次深深怀疑——所以他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宁肯要一个外人都不愿意要自己,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,还从老远的庄园赶过来,以前做鬼差的时候还没哪件事能让他这么上心,那么主动积极的想去做点什么最后却被泼了一盆冷水,真就还不如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睡中午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俞闲身子一歪,在后座椅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那颗熟悉的梨花树下,平时会坐在那弹琴喝茶的白月光今天失约了,俞闲失落的走过去,坐在石凳上仰头盯着头顶的梨树发呆,梨花似雪落满树,风来轻摇悠悠落,一片花瓣落在了眉心,他伸手将其拿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太过刺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鼻尖流过的清幽香气也变得有些腥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俞闲倏地站起身来,难以置信的看着满树血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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