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示意家臣,赶着车马跟随身后。而他则登上了蒯越的马车,在车厢里坐下,舒展了一***子。
“兄长,你这车子,确是奢华。”
蒯越好奢华,这是荆襄人士尽人皆知的事情。
听了蒯良的感叹,蒯越笑道:“子柔若喜欢,待会儿就赠与子柔。”
“那小弟可就却之不恭。”
两兄弟关系很好,彼此间也没有什么客套。
蒯良问:“兄长找我,可是有事情要说?”
蒯越沉吟了一下,开口道:“子柔,以为曹公命曹友学任南阳太守,可有深意?”
蒯良掀开了车窗窗帘,向外面看了看,轻声道:“曹友学其人,我亦有所了解。当初蒯正为棘阳令时,曾写信说那曹友学,不可等闲轻视。只是谁也没有想到,后来竟然……黄家子误事,使我等坐失良才。观曹公行事,每一步皆有深意。他命曹朋出镇南阳,恐是为日后谋划。河北之战已迫在眉睫,袁氏子绝非曹公对手。待曹公一同北方,则必出兵征伐荆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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