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平日里教教书,带带学生,或者就是和那些名士清流们唱和。
闲来无事,则跑去找张仲景和华佗,求教养生之道。所以,别看五十多岁的人了,但头发乌黑,精神矍铄。耳不聋,眼不花,走起路来也很有精神。那淡泊的生活,却正合了道家长生之道。
濮阳闿呵呵笑了。
“阿福,我今日来,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请先生吩咐。”
“是这样,我前些时候,听到了你在毓秀楼的那些言论,心里顿感好奇。
我一生,仅在中原游转,起起伏伏,自认阅历丰富。而今听你说,这天地间竟然如此的广阔,所以有些心动。只是太远的地方,我恐怕也去不得……思来想去,听闻三韩吕氏当家,便动了心思。我想去三韩走走,却苦于无有门路。故而冒昧前来,还想请阿福你代为引介。”
许都城里,直呼曹朋‘阿福’的人不多。
除了曹操那帮人之外,也许只有濮阳闿可以这么随意的呼唤曹朋的小名。
论年纪,濮阳闿是长者;论资历,濮阳闿是最早跟随曹朋的元老。所以,对这么一个称呼,曹朋非但不觉得反感,甚至感到很亲切。但若是换个人,恐怕他就可能会沉下脸,与人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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