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饮下一爵酒,濮阳闿道:“叔孙似有心事?”
“哦,哪有。”
“呵呵,我与叔孙相交三年有余,你心里之事,我亦能猜出一二。其实,我今日来,也是受人之托,前来与叔孙交心。”
邓稷一怔,“受何人所托?”
“公苗接伊芦长,临行前与我言,希望叔孙你留下。”
邓稷面颊一抽搐,抬头向濮阳闿看去。
“子山不日将至海西,到时候叔孙欲何去何从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我知叔孙心意,东海刘备反叛,叔孙欲借此机会留下……可你莫忘了,子山乃阿福所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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