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留在厅上的那十余个牙门将,又怎是甘宁和夏侯兰的对手?那甘宁,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,出手极为狠辣。每一刀落下,带着千钧之力,竟无一人能在他跟前走上一个回合。而夏侯兰虽不似甘宁凶猛,却也是一流武将的身手。掌中一口大刀,只杀得牙门将血流成河。
厅上,到处都是尸体,鲜血流淌了一地。
长水丞缩在角落中,看着曹朋向他走来,不禁大声叫喊道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曹朋探手一把攫住了长水丞的领子,把他拎起来。
“我没打算知道什么……本官此次前来,只是奉命杀人。
听着,如今步兵营和射声营已将这里团团围住。种辑已死,我们不想为难下面的人。不想死,就听我命令行事,立刻到军中,协同稳定兵士,所有人交出武器,在营中等候……”
“卑职明白,卑职明白!”
长水丞,从隶属关系而言,也属于北军中候治下。
听曹朋说完,他哪能不明白曹朋的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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