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硕嘴巴不停,一会儿说起了这白马寺卿的印绶官爵;一会儿又谈起了莫言的调皮捣蛋。话语中,无不透出浓浓的关爱之情。依照玄硕的说法,那莫言也是个苦孩子出身,最后当上沙弥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不过他挺有灵性,可以用梵语背诵诸多经文,玄硕对他,也非常看好。
“玄硕先生,问你件事。”
“啊,请北部吩咐。”
“前天晚上,酒宴散去之后,你和谁一起离开?”
玄硕愣了一下,蹙眉仔细回忆了片刻后:“那天晚上,因为最后发生的那件事,大家都不太愉快。
老祝很不高兴,还骂骂咧咧的说,赤伯舆如何如何……我见他吃多了酒,而且情绪也有些激动。我担心他惹事,所以便拉着他回白马寺,安排他休息。当时有寺中的沙弥可以证明,我还给他安排了一间厢房,供他休息。第二天天没亮,他就走了,我正在诵经作功课,所以也没和他照面……对了,我听说,是老祝杀了赤伯舆?呵呵,我觉得,除非他有分身之术。”
“可是他,确实跑了!”
“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……”
玄硕露出疑惑之色,“不过呢,我觉得老祝不是杀赤伯舆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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