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雒阳三天,几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。除了下令戒严城门之外,大部分时间就是在查阅案牍。
朱公佐死前,曾封锁雒水河道,说是查找什么尸体?这件事,与你有关?”
曹朋一激灵,打了个寒蝉,点了点头。
他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,重又重复了一遍。说来也奇怪,时隔三个半月,当晚发生的案情,似乎更加清晰。曹朋说的非常详尽,陈群听得也格外仔细。待曹朋说罢,他低头不语,沉思良久后说道:“阿福,你说的这件事情,的确有些古怪……朱公佐故去前,将县衙所有的案牍都调了过去,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查找什么。我觉得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?”
“不好说!”
曹朋想了想,“我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是怎样,所以也不好下结论。”
“阿福,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。”陈群叹了口气,拍了拍曹朋的肩膀,“我来到洛阳之后,便觉察到这雒阳城里,极为复杂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让我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……”
就在这时,忽听门外一阵喧哗声。
陈群不由得眉头一蹙,清秀的面颊浮起一抹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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