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隽石,此何人所书。”
曹汲一怔,立刻回答道:“是我家阿福……哦,骑都尉曹朋所书。呵呵,他要我读书识字,可我这么大了,有些不太习惯。阿福,哦,犬子苦思一夜,赶出了这篇八百字文,还请了他身边的幕僚阚泽先生教我。阚先生说,犬子这篇八百字文,乃奇文,五百年未必一出。
我是不懂的,但觉得琅琅上口,颇为好记。
每天背二十个字,然后回家默写几十次,倒也涨了不少见识……”
“何止五百年一出,自高祖兴汉,恐怕就算是那司马相如和东方朔,也未必能写出这等文章。”
刘晔正色道:“隽石,这等好文,岂能独享。
我欲借回家中抄录,不知可否?”
曹汲懵懂的点点头说:“这有何不可,阿福,犬子为下官写了三册,一本在他手中,一本在阚泽先生手中。少府只管拿去就是,我回家后让犬子在为我抄写一本就是,何必客气?”
他是真不太明白,这八百个字中所蕴含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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