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性怒道:“昔日温侯待你不薄,还赠你兵马,助你在海西立足。
而今,你勾结曹操,欲坏温侯性命,夺取温侯领地,此非忘恩负义,那又算是什么?”
啪!
曹朋将酒杯拍在案上,厉声道:“曹将军,你莫要忘记,我父乃少府监作,我兄乃朝廷命官。
你说我勾结曹公,可是从一开始,我一家食朝廷俸禄,自当为朝廷效力。曹公乃当朝司空,为辅佐汉室之重臣。我自当听从曹公之命,难不成还要听那与反贼勾结之人的号令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再说了,是谁先起刀兵?
曹将军,做人当要有良心,拍着胸脯说话,如果不是温侯垂涎海西那百万斛粮米,欲兴兵马荡平海西,我又怎可能与温侯为敌?难不成,你们出兵打我,我就只能束手就擒吗?”
曹性哼了一声,却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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