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登则蹙眉,看曹朋的目光,似乎又有些不同。
昨日,他听了一篇《陋室铭》,今日,又知骈体文居然可以如此使用。
对曹朋的看法,也随之改变许多,甚至觉得,此前两个月,把曹朋赶去东陵亭,是不是错了?
早知此子有此才华,留在身边也好啊。
可恨小子,此前和他几次交谈,好像并未发现,他还有如此才华……
一时间,陈登不免生出了一丝患得患失的情绪。
荀衍示意曹朋在一旁坐下,而后沉声道:“我此次奉天子诏命,随典军校尉王朗,出使江东。临行之前,文若向我***了你;而后公达也说,若有可能,让我带你一同前往江东……甚至郭嘉也向我***你,让我不免觉得奇怪。你内兄与奉孝学出同门,我倒是听人说过。
文若和令兄也有交情,倒也不算奇怪。
只是我一直有些想不明白,文若、公达还有奉孝,为何都如此看重于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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