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广顿时露出不屑之色,“死人,你怕什么?”
“正因为陈蕃已经死了,所以他那些门生故吏,更不会坐视不理。你试试看,只要你敢去动那个陈长文一下,明天父亲就敢派人过来,砍了你的脑袋。有陈群在,此事怕是难办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
宋广有些怕了。
他糊涂,却不代表他就是个愣子。
连温侯吕布都要礼让三分的人,又岂是他能对付?
“可是,就这么放走他,我不甘心啊。”
吕吉在花厅内徘徊,沉吟片刻后,一咬牙,轻声道:“莫说你不甘心,我也不甘心……那姓曹的小子太嚣张,咱们怎样都要打压一番才是。我听说,此前有广陵人卫旌前去海西投奔,却被这小子给气走了。咱们干脆就在这件事上筹谋一下,搞臭他的名声,让他在广陵不好过。
卫旌好歹也是广陵县人,只要搞臭了姓曹的名声,他在广陵县,必然是寸步难行,你看如何?”
其实,吕吉和曹朋并没有深仇大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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