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朋走到门廊下,一拱手,“子山先生,恕我鲁莽,擅自出手。
那帮人……恐怕不会就此罢休。这盱眙不是久留之地,咱们当尽快离开。世母若继续留在这边,恐怕是难有善果。不如你把情况说明,请世母和咱们一起走,也省得受那些闲气……”
步骘很无奈的笑了!
刚才看曹朋动手的时候,心里面觉着挺痛快。
可转念一想,曹朋这一动手,婶婶可就没办法再留在盱眙了……看着曹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步骘是即生气,又感激。生气的是,曹朋这一动手,婶婶难免要背井离乡;感激的是,曹朋这一动手,婶婶怕是也没有其他选择。如此一来,反而省却了自己一番口舌的辛苦。
“婶婶,我们离开这里吧。
侄儿现在虽未发迹,却也有了容身之所。海西那边,还有侄儿一处宅院,婶婶过去,正好居住。”
步骘说的是淮阴方言,没有盱眙方言那么难懂。
老太太叽里咕噜的和步骘交谈两句,又唤过步鸾,轻声询问两句之后,便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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