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友学,我听阿买说,你遇到了头疼的事情?”
曹朋犹豫了一下,“其实,也算不得头疼……只不过有一个问题,我一直没有想明白。或者说,一直没有办法确认。”
“哦?”
“濮阳先生还记得,我曾提起过海贼奸细的事情吗?”
“恩……记得。”
“这件事,得从陈升说起。”曹朋喝了一口姜汤,整理了一下思路,取出一张麻纸,在上面画了几个圆圈。
“当初冯超说,他父亲冯县令被强人所杀,我们都以为,是陈升所为。不过后来我发现,陈升应该和这件事,没有关系。他蛮横也好,不讲道理也罢,但我不认为,他和强人有关联。原因嘛,很简单……如果陈升和强人有关,根本不必和咱们打什么经济战,舆论战。反正他也杀过县令,直接找人袭掠海西,把咱们干掉就是。以他那性子,哪会费这许多周折?”
濮阳闿点头,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如果陈升不是杀害冯县令的人,那么谁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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