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旌,好像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大事!
一张脸涨得通红,瞪着曹朋,一顿足,扭头便走。
“子旗,你要去哪里?”
“子山兄,我早就说过,以你我之才学,何必委身于一残臂之人手下?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前来海西。一介黄口小儿,竟敢口出狂言。依我看,邓叔孙也不过是任人唯亲罢了。
我决定回去,你和我一起走吧。”
说着,卫旌大步向外走,可走了一半,却发现步骘并没有跟上。
“子山,你难道要留在这里?”
步骘神色复杂,看着卫旌,轻轻叹了口气,“子旗,我本是卑贱低微之人,叔孙今诚意请我,以上宾而代之,委我以重任,我感激不尽。你说他残臂,却是朝廷所任,乃当今正统。我为朝廷做事,为叔孙效力,又有什么不对吗?江东虽好,但于我却不免有一些远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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