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朋暗暗责备自己,在这等环境下,居然会放松了警惕。
这也幸好是濮阳闿,如果换一个人,对他怀有敌意,岂不是危险?这里虽说是县衙后院,可是等同于门户大开。那堵残破的院墙,着实太容易进出了。就算来个人,这会儿也不易觉察。
濮阳闿负手走过来。
“友学,你刚才唱的又是那一首?”
汉代的诗词,多以乐府为主。
五言刚开始兴起,七言还不算特别流行。似濮阳闿这种很传统的老人家,对于七言还不是很能接受。所以,他以‘唱’来代替诗词。言下之意,却是这七言绝句,难登得大雅之堂。
“呃……濮阳先生,起的好早。”
“不早了!”濮阳闿说:“若非昨日太疲乏,这辰光早就已起身了。”
他说着话,那略显古板的脸上,露出一抹温和笑容,“阿福,你刚才唱的,又是那一阕呢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