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要开口喊住濮阳闿,却被一只苍白的大手拦住。
“姐夫?哦,邓海西。”
“呸,学得哪门子毛病?”
邓稷有点脸发烫,恶狠狠的说道。
如果说,此前他对曹朋那些奇思妙想,以及他对时局的把握而有些看重的话,也仅止于此。
事实上,邓稷并不看重曹朋的学问。
一个十四岁的少年,再聪明又能聪明到哪儿去呢?
学问,可不是凭着聪明就能得来。而刚才,从曹朋一番话中,邓稷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。好在是濮阳闿坐在那里!如果刚才是邓稷坐在那,估计这会儿比濮阳闿,强不了多少。
曹朋对他改换了称呼,让他感觉很不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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